萧芸芸不止一次跟秦韩道谢。萧芸芸的心脏微微一沉。

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，出租车一开走，她整个人就蔫了，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，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萧芸芸循声望过去，正好看见苏韵锦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
“凭什么赖我？”沈越川轻嗤了一声，“我聪明又没有碍着你考研。”洛小夕也留意了一下沈越川和萧芸芸，一路观察下来，得到一个总结：“他们其实也没怎么变。”

说着，沈越川把小相宜抱了起来。相比之下，他还是比较愿意留在公司帮陆薄言的忙。

“可是，妈妈应该……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这么多年，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。”沈越川的手握成拳头：“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
她自信却不自满，眉眼眉梢飞扬着一股活力灵动的神采，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。苏简安接过相机，小小的显示屏上显示着苏韵锦刚才拍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