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动弹不得,心中的恐慌被扩大到极点,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穆司爵:“七哥!”
去医院的路上,是她这辈子最害怕的时刻,肚子绞痛难忍,可是她顾不上,满脑子都是不能失去孩子,绝对不能。
沈越川对陆薄言黑下来的脸视若无睹,同情的拍拍他的肩:“晚上我约了人在山顶的会所打球,你也过去吧,消耗点体力,毕竟……时间还长着呢。”
“城哥。”一个手下走过来,把手机递给康瑞城,“照片已经发过去了,但……穆司爵没有回电话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旋即又感到疑惑: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,你怎么知道的?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心里突然空洞洞的,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玩具那样,一股钝痛萦绕在心脏上,就像一把锤子挂在那儿,时不时给她一下重击,不至于让她丧命,却足够让她心神不宁。
不出十秒钟,许佑宁的车子消失在穆司爵和阿光的视线范围内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在女孩迈步要离开的时候,冷不防出声:“你,过来。”
后来她慢慢发现,穆司爵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超时代计算机,任何东西在他的大脑里都条理清晰,别人还懵着的时候,他已经精准的权衡出利弊。
这个“聊聊”的更深层意思,不言而喻。
她没想到的是,穆司爵连吻一个人也可以专横霸道,而且理所当然。
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,她一瞪眼:“你什么意思?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?”
洛小夕满怀期待的上车,五分钟后,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江边。
如果一对十去硬碰硬,他们可以说是毫无胜算,只有烤穆司爵想办法请求援助了。
G市,下午两点。
一时间,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,许佑宁抓着被角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