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了,抓了抓头发:“你跟我爸……谈完了?” 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,“别看了。”
可是她不能在沈越川面前露出破绽,强装平静的扫了一眼协议书,跟她之前拟的那份差不多,只是在财产分割的条例上有所改动。 “我并不是有顾虑。”方启泽笑了笑,镜片后的双眸透着精光,“我只是有一个要求。”
转身回去,手握|住02室的门把。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
苏洪远闭了闭眼睛,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,“我知道。” 苏简安讷讷的点点头,接受了陆薄言这番解释。
可终究,还是无法拥有太多幸福。 闭了闭眼,试图让自己清醒,头晕目眩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,他的理智和意识正在被一寸一寸的吞噬。
她关上房门,躺回床上。 他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深深的吻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她还记得以前每天吃早餐的时候老洛都要看报纸,他不看民事八卦,只关注财经,她就给他读财经版上的消息。 陆薄言的日子恢复到一个星期以前,每天都给自己安排无止尽的工作,每天的工作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。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 她倒追苏亦承十年,无数次幻想过苏亦承对她说这句话,脑海中出现过成百上千的不同求婚场景。
洛小夕的公寓不大,但晚上她已经习惯了和苏亦承呆在一起,她突然觉得这里空荡荡的,那种空虚扼住她的咽喉,苏亦承的身影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,她几欲窒息。 陆薄言要说什么,可苏简安一脸不悦,他估计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,只好发动车子。
她毫无预兆的推开陆薄言,瞪大眼睛疏离的看着他,好像在看一个做出惊人之举的陌生人。 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
偏过头一看,果然是趴在桌上睡觉了。 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
“刚回来。” 很快,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……
“中午又不会告诉我它到了,我怎么会知道?” 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厨房后门。”
陆薄言笑得意味深长,“变成我老婆了。” 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愣了两秒,转身就跑出门。
总之,今天一旦开始,陆薄言就不会温柔,不过他也不会伤害她这一点苏简安很清楚,可是他不知道孩子还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,她经得起他的一怒之下的“暴行”,可孩子经不起! 还是很冷,她速战速决的洗了澡,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突然想起陆薄言。
陆薄言冷冷的笑了一声,正要说他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,外套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,他下意识的就要挂掉电话,但见屏幕上显示的是沈越川的名字,还是接通了。 意识再度模糊的前一刻,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。
睡前,洛小夕只有一个念头,如果她爸爸妈妈真的不能醒过来了,那么她也不要醒来了。 推门撞进病房的时候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裳也不像以往那么整齐,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,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。
陆薄言起身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带你去看看酒窖。” 《镇妖博物馆》
是的,她仅仅,有一次机会。 而且当时洛小夕厌恨他到极点,如果让她知道了,她一定不会接受他的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