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摇头。
陆薄言盯着浴|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。
开始几次他还有些小意外,但几次之后,她进办公室已经打扰不到他办公了,偶尔她恶作剧故意闹他,他居然也不生气,总是用哄小孩的语气让她去找外面的秘书玩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
东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康瑞城了,咬了咬牙:“那你说我们怎么行动吧!对了,我调查到陆薄言明天要去英国出差,不如……我们去把人绑过来让你玩几天?”
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,但苏简安在打鬼主意,他可以确定。
苏简安相信,陆薄言这么淡定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这一次,他是真的不会要她了。
苏简安佯装不屑的嗤笑了一声:“自恋,流|氓,放开我。”
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扬起唇角:“我以后有空就去陪妈打麻将!”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