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飞本能的想阻止，被小路提前侧身一挡，“欧飞先生，别忘了你为什么能到这里。”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祁雪纯镇定冷静：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
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祁雪纯疑惑，难道这封信是从天而降？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然后就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司爷爷的对话。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，还是她太令人难忘？
阿斯无奈，只能先退出去了。
“司总。”忽然，一个女孩在不远处转过身来，冲两人微微一笑。
“我可以保密吗？”莱昂反问。